路上，两人都没说话。晚八点，霍伯衍把秦婉送到督军府门口，便离开了。秦婉拍了拍脸，走进后院最后一栋小洋房。那是她和嫡母，以及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们，在督军府的居所。...
推开门，复古的装饰映入眼帘。
壁画装饰，大理石地板映着华丽繁复的水晶灯。
家具都是老式梨花木制的，边角打磨得圆润光滑，古朴有韵味。
秦婉摸了摸，有种把一生都望到头的感觉。
霍伯衍打破沉默，“喜欢这里吗？”
秦婉手指微蜷，回过头，静静看着他。
浓白的光洒下，一片朦胧光影中，霍伯衍的眼眸如古井，看不透，望不穿。
半晌，秦婉艰涩开口，“我若说喜欢，阿哥是不是要把这里送给我？”
霍伯衍嗯了一声。
“这是补偿吗？”
“你喜欢，以后可以住在这里。”
秦婉心寸寸下沉。
这是金屋藏娇，想把她当情妇养着吗？
也是，她和他身份悬殊，名义上又是表兄妹，她哪里配得上他。
秦婉爱霍伯衍。
也许是从小埋下的种子。
亦或者是十七岁那年，重新被接回督军府时的惊鸿一瞥。
可这不代表，秦婉愿意委身做小。
更何况，她和他，是见不得光的。
督军府不会允许这种禁忌关系的发生。
霍伯衍更不会娶她。
秦婉喉间酸涩，眼底闪着一抹难以察觉的水光。
她嗓音哑了，“我习惯在督军府住着。”
这是拒绝了。
霍伯衍没有强求，上前抚过她的眼角。
他指腹粗糙，沾了些湿润，掠过肌肤时，酥麻，温热。
秦婉呼吸有些乱。
他放下手，喉结微滚，“昨天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昨日，他酒后失控，把她按在怀里。
身前，是他干燥粗糙的手心，有厚厚的茧子，像网笼罩着她。
身后，他腹间肌肉震荡，时鼓时落。
一片厮磨中，秦婉耳边是他性感的粗喘。
他酒后很狂野，跟平时的冷静自持判若两人，什么骚话都说。
“是不是水做的，真软…”
“自己扭会不会…”
“嘶，别这么紧，放松…”
“这么多年，为什么还要回来…”
那时，秦婉没来得及回答。
她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只顾着放纵、堕落。
如今，霍伯衍又追问她。
秦婉稍稍别开视线，“我无依无靠，来投奔嫡母。”
“不诚实。”霍伯衍似乎也想到了昨日的旖旎，声音喑哑的性感。
秦婉不说话了。
霍伯衍没有再刨根问底，只意味深长道：“狐狸尾巴藏好了。”
他的视线，犹如一片业火，灼烧得秦婉头皮发麻，“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霍伯衍像是没听见，淡然转身，“我送你回去。”
秦婉心虚，低头嗯了一声。
“这个还要吗？”
秦婉抬头，就见他从袖口拎出那件吊带衫。
细细的肩带勾在他粗粝的指尖，上面的斑驳很明显。
秦婉脸又热了，“不…不要了。”
霍伯衍没扔，重新把吊带衫塞进口袋。
秦婉看不下去，先一步出了门。
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晚八点，霍伯衍把秦婉送到督军府门口，便离开了。
秦婉拍了拍脸，走进后院最后一栋小洋房。
那是她和嫡母，以及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们，在督军府的居所。
他们是外姓人，不方便住在主楼。
一推门，迎面就是不留情的一巴掌。
秦婉捂着火辣辣的脸。
面前传来嫡母霍雪萤刻薄凌厉的声音，“我安排你和李少爷相亲，你瞧你干了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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