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小时候的事了。”她慢慢低下头,腼腆害羞,“阿哥,我还要考一些简单的洋文,你懂洋文吗?”顾伯宴忙了一下午,头有些胀,他捏着眉心,“不懂,去问先生。”“You are a dog.”秦瑶口音不标准。...
秦娆离开后,秦瑶被罚了。
顾伯宴不许她吃中饭,让她背完一些内容,才放她离开。
她饿着肚子,回房间睡了一个小时。
醒来草草塞了几口面包,就抱着书,匆匆跑到顾伯宴的书房。
午休睡得足,秦瑶不犯困,念书事半功倍。
倒是秦娆,不知道她中午做什么去了,一直打瞌睡。
秦瑶眼珠子转了转,指着秦娆,小声开口,“阿哥,她睡觉。”
顾伯宴缓缓抬起头,盯着秦瑶。
他视线不善,秦瑶头皮发麻。
半晌,顾伯宴叫秦瑶,“过来。”
秦瑶诧异,还是过去了。
顾伯宴拉过她的手,摊开她手掌,一戒尺打下去。
凌厉的声音,把秦娆都吓醒了。
瞧着秦瑶被打得不轻,秦娆也不敢睡了,手忙脚乱铺平书本,假装认真学。
秦瑶快速缩回手,眼里溢出水光,有些不满,“干嘛?”
该被打的是秦娆,怎么又打她?
杀鸡儆猴?
“天塌下来,也跟你无关。”顾伯宴扔了戒尺,一脸淡漠,“再走神,打四下,去念你的书。”
秦瑶捂着手心,眼里有愤恨。
黑心,逮着她一个人打。
顾伯宴要是教书先生,肯定遭学生恨。
秦瑶敢怒不敢言,只好埋头念书。
一下午即将结束。
顾伯宴请来一位德高望重的教书先生,查问秦娆和秦瑶。
秦娆勉强算是对答如流。
秦瑶没什么长进,磕磕绊绊的,让教书先生都觉得孺子不可教也。
“真笨!”秦娆小声喃喃,“这么简单的内容都不会。”
顾伯宴送走先生,脸色平静,“秦娆回去,秦瑶留下。”
秦娆得意看了秦瑶一眼,转身离开。
门关上,书房归于一片寂静。
顾伯宴靠在椅子上,眼皮懒散掀着,“人都走了,能好好回答先生的考题吗?”
在他面前,秦瑶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什么秘密都瞒不住他。
他…似乎什么都知道。
但他却没有任何表态。
秦瑶实在摸不清他的态度,干脆顺其自然。
她沉默了一会儿,把方才先生的考题,流利答了一遍。
没有错误,亦没有磕绊。
顾伯宴评价,“长脑子了。”
这叫什么话。
秦瑶唇角抽搐两下。
“你小时候笨。”顾伯宴一本正经逗她,“地上有羊屎,你以为是糖豆,捡起来就吃。”
秦瑶脸红了,被气得。
被他打了好几个手板就算了,他还揭她老底。
喘了两口气,秦瑶眼里闪过一抹光。
“别说我小时候的事了。”她慢慢低下头,腼腆害羞,“阿哥,我还要考一些简单的洋文,你懂洋文吗?”
顾伯宴忙了一下午,头有些胀,他捏着眉心,“不懂,去问先生。”
“You are a dog.”秦瑶口音不标准。
顾伯宴抬眸看她。
她道:“这句话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回去查查。”
“嗯。”顾伯宴低头喝茶,“你有长进是好的。”
秦瑶憋笑,“阿哥,那我先回去了。”
“不急,我有东西给你。”顾伯宴拉开抽屉。
秦瑶好奇探头,“什么?”
“给你备的礼物,你考上,就是你的。”顾伯宴手塞在抽屉里,没把东西拿出来,“你过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