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我放开手,沉了下去。闭眼前,看到一个黑影冲入湖底救我。那人是凌洲。我风寒昏迷那几日,家主与娘已带重礼过府拜谢。自上次医馆遇见后,我与凌洲再无交集,他跟随其父去往边关。我从云城回来几乎大门不出,在家里跟着教养嬷嬷学习。...
转眼,我们已在云城住了两个月,娘的嗜睡症逐渐好转。
家主收到密信时,眉头紧锁,我猜已经抓到了下毒之人。
我们动身返回京城。
于大夫把脉后,说毒气已经散了八分,剩余的虽不会危及性命,却不再是高寿之人。
我心中恨极,定要让下毒之人得到惩罚。
回府道上,娘院里的两个奴婢被揪出,一个已是能随意进出内室的大丫鬟,一个是院中洒扫的三等丫鬟,结果令人心寒。
她们宁死不供出幕后之人,咬牙说无人指使。
幕后之人心思缜密,只丢了两个替罪羊出来,真正的罪魁祸首被保护得很好。
我知道家主手里还有一份证据,足以让薛姨母获罪,可他始终没有拿出来。
他只是以谋害主人家的罪名,将两个奸奴送交官府。
明令禁止薛姨母再登门,一封密信送至薛姨母夫家,不多时薛姨母便以养病之名被送去了庄子上。
名为养病,实为废弃,她此后会远离我们的生活。
越凝之知道后,不信她的亲姨母会买通下人害我娘。
也是,他母亲去世后,柔善的薛姨母常入府看他,陪他。
他虽不信,却也无可奈何。
我与越凝之渐渐大了,府里请了教书先生与教养嬷嬷。
这世,少了薛姨母的捧杀,越凝之纨绔的性子随着年岁渐长,沉稳许多。
家主也同意了他从武的心愿,托人送他去军营历练,大半年才回来一次。
我守着娘过了四个春秋,看她摆脱早逝的命运。
越凝之也不再叫我小哑巴,而是正经唤我瑶儿。
仿若兄长般关心我,生辰时还会给我捎礼物回来。
当初在寒湖内,我想过要与越凝之同归于尽。
可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真正的仇人不是这个时空的他,我也还有为自己活的机会。
遂我放开手,沉了下去。闭眼前,看到一个黑影冲入湖底救我。
那人是凌洲。
我风寒昏迷那几日,家主与娘已带重礼过府拜谢。
自上次医馆遇见后,我与凌洲再无交集,他跟随其父去往边关。
我从云城回来几乎大门不出,在家里跟着教养嬷嬷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