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掌心攥住我衣襟猛地撕开，动作粗暴得像对待俘虏。

那些暗牢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浑身发抖，拼命挣扎，声音绝望得变了调：

“别碰我！滚开！”

萧玦却不管不顾地喘息着，在我耳边落下最残忍的低语：“你早就不干净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我骤然僵住，瞳孔裂开细碎的纹路。

“你……说什么？”

话出口的刹那，萧玦眼中掠过一丝悔意。

可一想到那个未成形的孩子，想到我狠绝的手段，那点悔意顷刻被怒火吞噬。

他冷笑着，动作愈发粗暴，字字如刀：

“我说错了吗？那半月在山寨，你敢说没被那些匪寇——”

“啊！你闭嘴！”我骤然失控，扬手就朝他脸上挥去，泪水瞬间决堤，

“我恨你，萧玦，我恨死你了。”

那十五日是我心底最肮脏的伤疤，他却亲手揭开，用最锋利的刀刃一下下凌迟我最痛的伤口。

“恨我？”萧玦眼底猩红暴涨，一把扣住我挥来的手腕，

“沈清欢，你摸着良心说，当年若非我强保，满京城哪家高门肯娶你？”

“连街边野犬都懂得摇尾感恩，你为何就容不下一个婉柔？”

“这孩子的命，你必须偿还。”

结束后，他毫不留恋地拂袖而去。

此后半月，每夜他都带着酒气闯入我房中，用最屈辱的方式“惩戒”我。

一月后，我在府中医师那里诊出了喜脉。

捏着那张薄薄的脉案站在廊下，心底竟可悲地泛起一丝微弱的光亮。

或许有了这个孩子，我和萧玦之间，还能有一线转机。

可这光亮尚未焐热，就被迎面而来的寒意彻底碾碎。

萧玦带着一队亲兵穿过庭院，目光冷得刺骨。

“将夫人押回主院偏室，施家法惩戒，直到……胎落为止。”

我瞬间双目猩红，挣扎着嘶喊：“萧玦，你不是想要子嗣吗？苏婉柔的孩子没了，可我腹中现在也有了你的骨肉！这也是你的血脉！”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指尖轻掠过我的腹部：“你以为这些年，我为何一直让你服用避子汤？”

我浑身一僵，如坠冰窟。

“你早不配为萧家延育后嗣。”他俯身在我耳畔低语，气息冰冷，

“但婉柔不同，她洁净如初雪……将初次都给了我，羞怯生涩，那才是我想要的。”

说完，他不再看我那双猩红滴血的眼睛，漠然转身，只丢下一句：“记住，不见红就不许停。”

我没有再挣扎。

我像个被抽走魂魄的偶人，任由他们将我按在春凳上。

当沉重的家法棍一次次落在腰腹，我能清晰感受到双腿间涌出温热的液体。

小说《从此青山，不葬旧诺》 第5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