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澈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脑袋:“……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很吃醋罢了,自己的老婆竟然跟着另一个女人逃跑了。”商逸泽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也露出了难堪的神情:“……乔乔,抱歉,我也只是一时急火攻心,被大哥出的馊主意给骗了。”...
那日之后,我不再哭喊,也不再反抗,更不再吵着要见乔霜了。
我晚上失眠,白天吃不下饭。
很快,我就病了。
“大少爷,时宁小姐一直这个样子……医生说她不吃饭,也不能吃药,这可怎么办才好?”
迷迷糊糊的,我听到照顾我的保姆着急地在和司澈讲话。
“没事,你去休息吧,我来。”
随即,我感觉到自己被一个宽阔的怀抱拥进了怀里。
冰凉的嘴唇轻轻触了下我的眉心,让高热中的我精神一振。
“乖宁宁,喝点粥,就可以吃药了,吃了药就不会难受了。”
我还从未听过司澈用这样的声音和我讲话。
轻柔缓和,不像个黑帮大佬,倒像是个幼儿园老师。
他用小勺子一点一点地喂我。
我干涸的喉咙沾了些米汤,也觉得舒服多了。
……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成功让我喝下了药剂。
司澈像往常那样,从背后把我抱进怀里。
我能感受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我突然感觉自己很困,好想好好睡一觉。
“……其实,如果乔霜还活着……我是愿意试着和你重新在一起的……”
“可是她死了……如果不是我帮她逃跑,她就不会死……都是我害的……”
“现在这样罪恶的我……怎么可能丢下她一个人幸福呢?”
我喃喃说着梦话。
背后紧贴着的心跳,忽然变得无比急促起来。
也许是吃了药,又好好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的我退烧了,精神也好了不少。
司澈却没让我继续在家里休息,把我裹得像个粽子,抱我出了门。
我还是蔫巴巴的:“我哪里也不想去。”
他苦笑一声,亲了下我的脸颊:“我保证,是个惊喜,不会骗你了。”
……
果然是个惊喜。
或者说,是个惊吓?
那日明明已经变成一块墓碑的乔霜,正呆若木鸡地坐在海边看着远方。
她身边,静静站着不发一言的商逸泽。
“……乔霜?”
我瞬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挣脱开司澈向女孩跑过去。
听到我的声音,本来还静静发呆的乔霜也噌地一下起身,动作敏捷地回头看向我。
“呜呜呜……你还活着!”
“呜呜呜……你不是死了吗!”
我俩几乎是同时说出这两句话的。
看了看沉默而心虚地立在一旁的兄弟俩人,我和乔霜瞬间明白过来了。
司澈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脑袋:“……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很吃醋罢了,自己的老婆竟然跟着另一个女人逃跑了。”
商逸泽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也露出了难堪的神情:“……乔乔,抱歉,我也只是一时急火攻心,被大哥出的馊主意给骗了。”
司澈愣愣,立刻不满起来:“你这个混球,怎么甩锅给我呢?”
“本来就是你的错!家里的狗死了,你还骗嫂子说是乔乔的葬礼!”
……
看着他俩快要打起来了,我赶紧拉着乔霜溜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