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直接开喷,“论恶心程度,那我们可比不上你啊。”“一边拿着男人的钱,一边天天抱怨,又当又立。”“天天在学校卖惨,你怎么不干脆摆个碗上天桥要钱?那可不得拿个业绩第一?”...
辅导员找了我们几个谈话。
只是到了现在,王甜和许莉都还很义气地没有将王甜长期夜不归宿这件事情捅出去。
我想到上辈子,刘琴打开了寝室的门。
我也是后来变成了鬼魂才知道。
傅辛翰是从院外的树上翻到了三楼。
再进到了我们寝室。
刘琴否认了是她开的门,说我们的门锁坏了,不会锁门。
我们的锁是坏了,但反锁是可以的,每晚我们都会把门反锁好。
这一世,我再不会留这样的人在我们寝室。
“老师,我们没有欺负刘琴同学。” |
“毕竟她回宿舍的时间都寥寥无几,我们根本没时间欺负她。”
“我作为室长,秉承着对她安全着想,劝她回寝室来住,不愿意再帮她打掩护,却没有想到被她误会我们孤立她了。”
我说完这话后,在走向寝室的路上,许莉和王甜一路都没有说话。
因为我们三个作伪证,不及时告诉老师真实情况,都受了处罚。
我也是让她们两个受点惩罚,才会知道人不是随便帮的。
刘琴哭得眼睛通红,一路哭回来,整个楼层的人都看见了。
她愤怒地盯着我们,“你们什么意思?”
“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吧?”
“那么大了,还打小报告,没有想到你们城里人这么恶心。”
我习惯了刘琴的嘴脸,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倒是许莉和王甜二人脸上神情顿时不满了。
她们因为刘琴已经受了处罚了。
现在还要被刘琴骂。
只是她们二人还是有素质。
没有素质的人先享受世界。
我已经直接开喷,“论恶心程度,那我们可比不上你啊。”
“一边拿着男人的钱,一边天天抱怨,又当又立。”
“天天在学校卖惨,你怎么不干脆摆个碗上天桥要钱?那可不得拿个业绩第一?”
刘琴被我骂的,脸色涨红,气得跑了出去。
王甜和许莉这会儿忍不住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看着她们,嘴角忍不住勾起笑意。
这一世,我们不再操心刘琴的事情,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了。
可是几天后,我就在学校看见了傅辛翰。
傅辛翰拉着刘琴,显然是又想要对刘琴动手。
我看着许莉又想要上冲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