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袁阿姨,最近太忙了。”萧文淇莞尔一笑。她知道袁晴并不喜欢自已。在林家这么多年,她无数次听到林啸跟袁晴抱怨:“妈!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娃娃亲?我为什么要和那个莫名其妙的孤儿结婚啊?”“妈知道,妈也不喜欢她。我儿子这么帅,一定找个门当户对的。”...
罗俊之向前探出身子:“季繁,你猜我看到谁了?”
季繁:“有屁快放。”
罗俊之悻悻地扫了一眼这个无趣的男人:“好!你有本事等会儿不要求着我说。”
他顿了顿,露出了极其得瑟的表情:“我看到了萧文淇。”
季繁握着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去医院干什么?”
罗俊之翘起了二郎腿,张开双臂潇洒地靠在了沙发靠背上,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季繁,你来求我啊。
“说。”季繁的脸上渐渐浮上一阵怒气。
“中街的商铺。”罗俊之晃着腿。
“行,说。”
听到季繁这么爽快就答应了,罗俊之放下腿,凑近了身边的两个男人,一脸八卦。
“萧文淇在看妇科。我问了主治医生,你们猜怎么着?她做得太猛,子宫痉挛,下体撕裂,疼得来看医生了。”
韩宇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他侧头瞥了眼季繁,发现他脸上的戾气,顿觉不太对劲。
罗俊之抽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烟圈继续道:“季繁,你这个秘书看上去又纯又美,没想到玩得这么开?”
“还别说,你这两个秘书,一个萧文淇,一个苏柔,都是极品,各有千秋,你怎么眼光这么毒辣呢?”
韩宇不停在朝罗俊之使眼色,他却毫无察觉:
“哎你们说,哪个男的这么生猛,这么不怜香惜玉,不会是你吧季繁哈哈哈…”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季繁把美乐的红酒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一瞬间,红色的液体倾倾泻而出,染湿了地上的高级羊毛地毯。
韩宇心里一阵抱怨:这200多万的红酒…
罗俊之幡然醒悟,他瞬间跳了起来:“我靠!季繁真的是你?!”
季繁眉头紧锁,眸色深沉近墨。
今天一整天,他整个人都觉得不对劲。他有意无意的一直在关注着萧文淇的一举一动。
听到她去了医院,他竟然心头一紧。
这个女人似乎有一种魔力,不仅爬上了他的床,好像还爬进了他的心。
被人牵制着,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不就是个女人么,她算什么东西?
季繁站了起来,转头对韩宇说:“找个女人,送到楼上总统套房。”
“季繁你变态了?你要找女人?!”罗俊之仿佛看到了黄河之水在倒流。
韩宇表情淡然:“你确定?”
季繁没说话,转身走出了taxx的大门。
罗俊之一脸懵逼地看着韩宇:“他是不是得了绝症?死之前要尝尝女人香?”
韩宇:“少说两句,不然先死的就是你。”
被王嫂带进家门,林啸的母亲袁晴立刻就迎了上来。
“桐桐!你终于回来啦!”她热情地拉过萧文淇的手。
好久不见,袁晴好像苍老了不少。此时她没有化妆,原本白皙的皮肤微微发黄,眼窝也有些凹陷。
“嗯,袁阿姨,最近太忙了。”萧文淇莞尔一笑。
她知道袁晴并不喜欢自已。在林家这么多年,她无数次听到林啸跟袁晴抱怨:“妈!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娃娃亲?我为什么要和那个莫名其妙的孤儿结婚啊?”
“妈知道,妈也不喜欢她。我儿子这么帅,一定找个门当户对的。”
当年那场意外的车祸,带走了萧文淇的父母,却把她一个人留在了这个世界上。
萧家那个时候是富有的,父亲萧鸣在床上弥留之际,拜托王律师卖出了所有萧氏的股份,一半留给了萧文淇,一半给了林家,就是希望他们能好好对自已的女儿,长大以后给她一个家。
凭借着萧家的这笔资金,林啸的父亲林天昊把林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也越来越看不上萧文淇这个无依无靠,没有任何背景的孤儿。
林家尽到了把萧文淇抚养长大的责任,这就够了。萧文淇并不奢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