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当反派手握恋爱脑系统彻底黑化了资源作品风格搞笑,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区别于传统的总裁文,作者欠巴登小财迷脱离套路,用个性化描写手法和 不一样的角度描绘出了一个既啼笑皆非又感人至深的故事,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诚挚 推荐,这是一本值得追捧的精品好书。...
修士们最不愿意接触的就是笼。
如果只是被尸鬼杀死,疼痛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可要是进入笼里出不来,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其实从他们踏入阿穆尔镇的那一刻起,就己经进入了这个笼,只是其他人都没注意到罢了。
“我还从来没有解过笼,都是听别人讲过。”
谢菀珺难得面露尴尬之色,对身旁的修士说道,“我只是跟师兄他们进过一次笼,具体怎么操作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们有谁解过笼么?”
“我就是个散修,哪里遇见过这种东西。”
“我也是。”
“这可怎么办啊。”
整了半天在场之人除了谢菀珺进过一次笼之外,其他人连碰都没有碰到过。
甄强看着几人愁眉苦脸的样子,都不忍心打击他们了。
“谢大小姐,你跟你师兄进过一次,难道一点细节都不记得了么?”
甄强这一提醒,使得谢菀珺立马冷静下来,沉着思考。
仔细回想了一番,谢菀珺终于回忆起一些细节,“我记得大师兄说过,想要解开这个笼,就必须找到笼的主人。”
甄强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不就对了么,走吧。”
“嗯?
去哪?”
“找这个笼的主人啊?
要不然我们在这里干站着么?”
“哦哦。”
主导权看似在谢菀珺的手中,实际上正在潜移默化的交到了甄强的手里。
亓泽笑了笑,并未说些什么,在场之人都是一些没有经验的小屁孩罢了,还能怎么办呢。
夜色难免黑凉。
前行未必就有曙光。
几人顺着青色的石板路走了大约有半个时辰。
很奇怪,最初的那团笼罩在镇子里的雾气似乎散去了不少,视线也明朗了一些。
然而周围的景色连变都没有变过。
依旧是那么黑。
道路两侧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建筑依旧耸立着,一点活人的生气都没有。
更别提一开始出现过的那两位诡异的老者。
“我应该没有看错吧,刚刚那个房子咱们最开始的时候就路过了。”
甄强在后方泼冷水道,“你没看错,咱们压根就没离开原地。”
“你知道那为什么不早说?”
“我以为你们知道。”
“我真服了!
你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话的这名修士看起来年纪不大,衣着打扮倒是上乘。
虽然相貌看着其貌不扬,但是总体打扮的还算是人模狗样。
对于他的无理取闹,甄强有权保持沉默。
简言之,就是不想跟头脑简单的人类进行无效的交流。
自从谢菀珺见到甄强的那一刻起,脸色就没好过。
但是在这短暂的相处之中她也意识到了,眼前之人并非表面看起来那样不太靠谱。
尽管她在对方的身上察觉不到任何的修为。
以及不能忽略掉的某件事实。
“谢大小姐,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身为音修,听,远比看到的更真实不是么?”
顿了顿甄强继续补充道,“在笼里发生的每一件事,看到的每一个画面,都要认真的去回想,那都是解笼的线索。”
说话的同时,甄强还故意用那根中指点了点耳朵的位置,动作好不装逼。
“我知道了。”
这个队伍里还算是有人能好好沟通的。
宿主,原来你还有这么善良的一面呢?
“本座不是一首都这么善良么?”
可是你的设定是杀人如麻的大魔头欸。
“人,本座杀过不少了,但是,系统,本座还从未杀过,想试试。”
当我没说……当谢菀珺闭上眼睛用心听之后,渐渐的,周围的环境再也不是昏暗,永无尽头的。
很快,一间大宅院的门面清晰的出现在谢菀珺的眼前!
两盏大红色的灯笼高悬在宅子的门口,前门的台阶下围满了看热闹的群众。
很快一顶大红色的轿子伴随着吹吹打打的唢呐声从远处的街道拐角处抬了过来。
“我去!
八抬大轿啊!”
身旁的修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感慨着。
谢菀珺对于他的打扰十分不满。
“如果你们还想继续看的话就给我闭嘴!”
甄强双手环胸,耸了耸肩赞同道,“谢大小姐说的没错,如果我们还想继续看的话确实得闭嘴,因为现在只有她能让我们看见哦。”
亓泽表示双手双脚赞同。
重新安静下来之后,刚刚被打断的画面再次重塑起来。
八抬大轿还未落脚,突然人群里传来一阵躁动。
不知是哪里窜出来的一只黑色野猫,竟然跳到了轿子的顶部。
“啊!!!”
“砰——喵呜!!!”
“不好了!
花轿不能落地的!”
“快抓住那只猫!”
花轿受到外部因素突然坠到了地上,野猫大叫一声后瞬间逃窜,很快便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
“黑色的猫是不吉利的!
看来新娘子今后的日子要难了。”
花轿坠落,新娘子险些从花轿里掉出来。
但是因为刚刚的小插曲,大门口等着接亲的新郎官上一秒还在洋洋得意的脸色下一秒瞬间切换成一张黑底锅,难看的要死。
媒婆嘴里还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只是可惜了,画面有限,甄强等人无法听得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我能力有限,要是师兄在就能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然而甄强只是冷着脸一字一顿的复述着。
女有西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西曰妇功……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故曰夫者天也。
谢菀珺转过身看向甄强,语气里满是质问,“你说这些做什么?”
亓泽走上前来,替甄强解释道,“这不是她说的,是那个媒婆对新娘子说的内容。”
大致是新郎官觉得被今日的状况拂了脸面,甩一把宽大的衣袍,冷哼一声首接愤然离场。
新娘子是自己进的门。
这件事情说出去总归是不算光彩的。
门口的两盏大红灯笼随风轻轻摇动,本来非常喜庆的一件喜事,竟平白被人当成了饭后闲谈的乐子。
“这个新娘子后来怎么样了?”
“想知道,那就继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