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颜苏心头一抽。她也想知道,这些年,沈星临对她有没有半点在意。接着,却听到那熟悉的冷漠传来:“东施效颦的烦人棋子,何须在意。”沈星临的话,像是战场上的羽箭,击碎了颜苏的自尊和信念。不等她上前,她就被赶来的侍卫强行带进了婚房。……...
闻言,颜苏心头一抽。
她也想知道,这些年,沈星临对她有没有半点在意。
接着,却听到那熟悉的冷漠传来:“东施效颦的烦人棋子,何须在意。”沈星临的话,像是战场上的羽箭,击碎了颜苏的自尊和信念。
不等她上前,她就被赶来的侍卫强行带进了婚房。
……
屋内。
白帐白被白枕头……唯有她的嫁妆箱子还贴着红喜字。
这喜字,还是她一剪子一剪子,熬了好几个晚上才剪完。
目光落在打开的箱子,那里摆放着一个小小的泥娃娃。
她将它拿起来,死死捏着。
这是生辰那天,她磨着沈星临送的。
当初,他的书房架子上有很多金玉珠宝,可他却独独拿了这个泥娃娃给她。
她以为是独一无二,如今才明白,恐怕在沈星临眼里,她就只值一个泥娃娃。
“咔嚓咔嚓”
泥娃娃离开了几道纹路。
她却又红着眼松开手。
到底还是舍不得。
“沈星临……”
这些年的相思和痴心,原来从一开始就都错付了。
白蜡烛燃了一夜,颜苏空坐了一夜。
翌日清晨。
被告知要进宫面圣,嬷嬷劝她:“颜姑娘,殿下吩咐,你若是不想给你父兄添麻烦,就老实认下这门冥婚。”
颜苏脸色一白,双手紧紧握着拳。
但她忍着胸腔翻滚的情绪,任由婆子们给她换上衣服。
一个时辰后,皇宫宫门。
刚一进宫门,她便远远瞧见了沈星临,他正牵着一个女人,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那女子,赫然是她的死对头严千雪!
昨天听见的那番对话忽然闪过脑海——
【东施效颦的烦人棋子,何须在意。】
原来如此,沈星临喜欢严千雪。
难怪他骂她东施效颦,不愿意娶她。
积了一整晚的情绪一压再压,她终究忍不住,推开宫人冲了过去:“沈星临!你悔婚威胁我嫁给死人,就是为了严千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