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丝毫不关心这几日季云秀的处境。季云秀淡淡回道:“父亲,女儿并非是九千岁肚里的蛔虫,他如何想,女儿并不知晓。”没得到想听的答复,季丞相横眉愠怒。“好,好得很!你现在是有晏圣凌撑腰,敢这么同我讲话了?”...
竟是丝毫不关心这几日季云秀的处境。
季云秀淡淡回道:“父亲,女儿并非是九千岁肚里的蛔虫,他如何想,女儿并不知晓。”
没得到想听的答复,季丞相横眉愠怒。
“好,好得很!你现在是有晏圣凌撑腰,敢这么同我讲话了?”
季云秀却是冷然回:“这话父亲便说错了,我一介孤女入不得九千岁的眼,女儿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惹他半分垂怜。”
‘孤女’二字一出,季丞相脸色霎时一白,她这是咒他死不成?
“父亲若无别的事,云秀便先告退了。”
季云秀施施然行了道别礼。
父女二人不欢而散。
却无人注意到,廊间拐角立着一抹暗色身影。
晏府书房内。
“她当真是这么说的?”
“属下亲耳所听,千真万确。”
晏圣凌眸色沉沉。
这季云秀对其父都如此尖牙利嘴,当真是毫无教养!
当晚。
晏圣凌罕见做了个梦。
梦中朦胧不清,只隐约察觉自己同一女子亲昵同榻。
长发如瀑散落,女子靠在他怀里,葱白如玉的手拾起两人各一缕发打结,剪下放入匣中。
“阿凌,这样我便是你结发妻,你绝不能负我。”
“好,定不负你。”
晏圣凌含笑回望,却是赫然一惊——
只见怀中女子那张脸竟是季云秀!晏圣凌醒来后只觉荒唐,甚是不可置信。
明明他心中的妻子只有季水瑶!
晏家本是京城世家,然晏父遭诬陷蒙难入狱。
晏父死后,母亲殉情,偌大晏府一哄而散,剩他一人独活。
百姓骂他辱他,就连三岁孩童都敢用石头砸他。
他活得低贱之时,只有季水瑶舍他一碗粥饭。
晏圣凌揉揉眉心,冷声吩咐:“再细查季云秀,将她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