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润中好像又带了丝清冷的男声。梁书媞此时只恨自己没先把框架眼镜拿出来戴上,看清对方的相貌,感觉肯定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她忙着把多余的葡萄糖递给他,大方道:“给你,葡萄糖我挺多的。”...
梁书媞听见阿姨的丈夫一直在不停地朝医生道谢,她手里也终于翻到了她要找的东西,一把拿出来。
她扶着床铺的栏杆,身子弯下去,把手伸得长长道:
“阿姨,我有葡萄糖,你要不喝一支。”
人是对阿姨说的,给回应的另有其人。
梁书媞的手没有在空里滞留太久,一双白净的手由下而上,伸了过来,恰好月光落在此处,她看得清楚。
手指细长,骨节均匀,接过了她手里的葡萄糖。
医生拧开了葡糖糖后递给了阿姨,让她服下。
梁书媞正趴着看,乌云盖月,一处清晖稍纵即逝。
他们又身居于暗处。
“你好,葡萄糖如果有多余的,能给我一支吗,我车厢有一位上年龄的老人,可能也会需要。”
是温润中好像又带了丝清冷的男声。
梁书媞此时只恨自己没先把框架眼镜拿出来戴上,看清对方的相貌,感觉肯定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
她忙着把多余的葡萄糖递给他,大方道:
“给你,葡萄糖我挺多的。”
恰逢火车拐弯,车子猛烈晃动了下,人也跟着摇晃,梁书媞一只手赶紧扶住床铺边的栏杆,别翻下去了。
原本手里的东西能正常递交,却因此偏了轨迹,只听得一声清脆而又响亮的碰撞声。
她意识到是自己腕上的玉镯和对方手腕上的东西撞了一下,
应该是手表吧。
不过很快,他们又重新调整,几支塑料装的葡萄糖到了那只很漂亮的手中。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