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沈闻月刚办完出院手续,正收拾行李时,病房门突然被狠狠踹开。林知许阴沉着脸闯进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跟我走。”“做什么?”沈闻月皱眉。...
林知许大概以为,她这个“姜家大小姐”会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
可他不知道,她不是姜时悦,不是在温室里长大的名媛。
她是在乡下摸爬滚打长大的沈闻月,从小被父母丢弃,连生病都只能自己扛。
这点痛,对她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几天后,沈闻月刚办完出院手续,正收拾行李时,病房门突然被狠狠踹开。
林知许阴沉着脸闯进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跟我走。”
“做什么?”沈闻月皱眉。
“诗影被周时礼绑架了。”林知许声音紧绷,“对方点名要你去换,三天后放你回来。”
沈闻月心头一颤。
周时礼,圈子里那个出了名的变态,每次见到她时,那双阴冷的眼睛都黏腻得令人作呕。
“我不去。”她直接拒绝。
林知许眼神骤冷:“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盯着她,突然放软了语气:“周时礼对你有意思,不会拿你怎么样,只要你听话,这次过后,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沈闻月抬眸看他,突然笑了:“好啊,那我要一场婚礼。”
林知许一怔:“什么?”
“当年我们只是领证,没有办婚礼。”沈闻月轻声说,“我要你补给我。”
这是她计划中的一环。
等姜时悦回来,她需要一场盛大的婚礼,让所有人亲眼见证“傅太太”的身份交接。
林知许沉默许久,最终点头:“好,我答应你。”
沈闻月被送到周家别墅时,周时礼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她。
“傅太太,好久不见。”
他指尖划过她的脸,沈闻月强忍着恶心,没有躲开。
前两天的折磨还算“温和”,周时礼只是让人抽她的血,一管接一管。
针头刺入血管的疼痛她已经麻木,但看着自己的血液被装进一个个玻璃管,她的心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直到第三天,她在半梦半醒间听到门外保镖的窃窃私语:
“少爷是不是疯了?等会真要抽干她的血做标本?”
“嘘,小声点……少爷说她太漂亮了,死了做成标本才能永远保存……”
沈闻月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这就是林知许承诺的“不会有事”?她连命都要交代在这了!
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勉强压下颤抖。
趁着看守松懈,她摸到床头的水晶摆件,用尽全力砸向窗户。
“哗啦!”
玻璃碎片四溅,她用锋利的边缘割断绳索,从二楼纵身跃下时,右脚踝传来“咔”的脆响。
剧痛让她眼前发黑,但她不敢停下。
拖着扭伤的脚踝,她跌跌撞撞地逃出周家,一路跑回傅家别墅。
推开客厅大门时,她看到林知许正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给裴诗影的脚踝上药。
“砚池……”裴诗影红着眼眶,“姜小姐这么久没回来,你就一点不担心吗?”
林知许的动作顿了顿,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我只担心你,腿崴了怎么也不跟我说,是想让我心疼死吗。”
沈闻月站在门口,浑身湿透,脚踝肿得老高,却连一个眼神都没分到。
她面无表情地从他们身边走过。
“沈闻月?”林知许这才注意到她,猛地站起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