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清蹲下身子,抚了抚儿子的头顶,眼神怜爱:“乖云铮,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紧接着,她声音冰冷:“来人,将先生带去老宅祠堂罚跪,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他出来!”陆婉清一锤定音,事情再无转圜。...
周砚深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无力感。
他扯了扯苦涩的嘴角,沉声开口:“算了,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我说什么也都是无用。”
“妈妈,你看那个坏人已经承认了,你一定要好好惩罚他!”
陆云铮拉扯着陆婉清的衣袖,眼睛却偷偷朝裴叙言看去。
四目相对,裴叙言微微点了点头,陆云铮紧绷的小脸才有了几分放松。
陆婉清蹲下身子,抚了抚儿子的头顶,眼神怜爱:“乖云铮,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
紧接着,她声音冰冷:“来人,将先生带去老宅祠堂罚跪,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他出来!”
陆婉清一锤定音,事情再无转圜。
话落,她主动扶起裴叙言,一家三口径直朝门外走去,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给周砚深一个眼神。
反倒是裴叙言挑衅地看着他,眼里的志在必得狠狠刺痛着他的心。
陆母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端起了长辈的架势,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佣人将周砚深强制带走。
在这里待了几年的佣人都有些不忍心,还在周砚深耳边安慰着:“先生别担心,我们都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陆总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她那么爱你一定不会真的让你受委屈的。”
周砚深苦笑,算了,反正他也要走了,这些也都无所谓了。
他在祠堂里跪了三天三夜,日子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难熬。
老宅的佣人明显被吩咐过,数不清的嘲讽谩骂,每隔几个小时就要被押着挨一顿家法。
棍棒像雨点般落在身上,周砚深却强忍着不肯吭声。
他死死咬着唇瓣,任由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心底愈发绝望。
他突然想起了七年前,陆婉清为了和他在一起,在陆家祠堂里跪了三天三夜,断裂的肋骨刚刚接上,流产后都没好好休养,让她险些落得个终身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