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推了推眼镜,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和不解:“顾太太,你先生的身体机能非常好,甚至可以说过于活跃了。”“他近期的夫妻生活频率过高,已经伤到了根本。再这么不知节制下去,恐怕后半生都会不举。”夫妻生活频率过高?可他已经一个多月没碰过我了!...
我顾不上腿上火辣辣的疼和腰间的钝痛,一路将车开得飞快。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冰冷刺鼻。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报告单,指尖都在发抖。
医生推了推眼镜,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和不解:“顾太太,你先生的身体机能非常好,甚至可以说过于活跃了。”
“他近期的夫妻生活频率过高,已经伤到了根本。再这么不知节制下去,恐怕后半生都会不举。”
夫妻生活频率过高?可他已经一个多月没碰过我了!
我攥紧了那张纸,薄薄的报告单几乎要被我揉碎。
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一个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原来,他不是不想碰我。
他只是,换了个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别墅里一片漆黑,我坐在冰冷的沙发上,一直等到后半夜。
门锁传来轻微的转动声,顾知州回来了,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
他看到沙发上的人影,脚步一顿,随即踉跄着朝我走来。
“星星?”他俯身,温热的身体将我整个笼罩,语气里带着一丝讨好和疲惫。
他滚烫的唇贴上我的侧脸,亲昵地蹭了蹭,声音沙哑地道歉:
“白天是我冲动了,不该对你发火。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如果不是那份报告单,我几乎又要心软。“顾知州,我给你洗内裤的时候发现,最近的都大了好几圈,为什么?”
他身体一僵,随即轻笑一声,将我抱得更紧:
“傻瓜,那种面料穿着不舒服,我自己撑大的。不喜欢我就扔了,明天让林暖给你我的尺码,买新的。”
我心口一刺,继续问:“那你为什么一个多月不碰我?”
“工作太累了,”他叹了口气,把脸埋在我的颈窝,“每天开不完的会,签不完的文件,回来只想睡觉。星星体谅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