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凛在电话里吼:“先放了她,钱我立刻打给你……”而被绑在另一端的我,就这样被他遗忘在恶魔的手上。“是你……”药片在喉间化成苦水,“两年前,和我一起被绑架的那个女孩……”...
十分钟后,拍卖师宣布:“接下来是临时增加的拍品,明代翡翠首饰一套,起拍价……”
我猛地抬头,正对上胥凛意味深长的目光。
他晃了晃竞价牌,将它塞进崔晚手上。
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用意。
让我用完他给我的额度拍下粉钻,又让我亲眼看着,我母亲最后的遗物,落在另一个女人手上。
症状发作的毫无征兆,克制不住的恶心涌上心头,我顾不上其他,冲进卫生间。
手指颤抖得拧不开药瓶,药片撒了一地。
身体里的痉挛却越来越厉害。
“姐姐怎么躲在这儿呀?”
崔晚斜倚在门框上。
颈间的翡翠项链让我心里刺痛。
那是我母亲戴了二十年的嫁妆,玉坠背面还刻着她的小字“平安”。
“胥总说绿色衬我,就拍下来给我了。”她指尖绕着项链。
我扶着洗手台走近,却清晰地看到她锁骨上的疤痕。
闪念间,我突然想起。
黑暗的仓库里,绑匪的烟头按在少女锁骨上。
胥凛在电话里吼:“先放了她,钱我立刻打给你……”
而被绑在另一端的我,就这样被他遗忘在恶魔的手上。
“是你……”药片在喉间化成苦水,“两年前,和我一起被绑架的那个女孩……”
“想起来啦?”
她突然凑近,“胥总没告诉你吧?其实绑匪只要两个八千万而已!”
她红唇勾起,“只不过,他一天之内最多能凑个八千万现金,只好先委屈嫂子你咯!”
“不过经此一事,他现在可不小气了,既可以豪掷八千万拍下我的初夜,也可以五千万拍下这套首饰送我呢……”
我咬紧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