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蓁靠在床头,拨通了姜父的电话。“我可以嫁给南城那个快死的太子爷冲喜,但我有一个条件……”电话那头是掩不住的欣喜:“你说!只要你肯嫁,什么条件爸爸都答应!...
姜蓁是圈内出了名的小妖精,红唇微扬,眼尾勾人。
傅司珩是豪门最出色的继承人,高岭之花,禁欲自持。
没人知道,这样两个极端的人,会在深夜的迈巴赫后座抵死缠绵,在慈善晚宴的洗手间里疯狂纠缠,在私人酒庄的落地窗前,被他掐着腰撞得腿软。
又一次放纵过后,浴室传来淅沥的水声。
姜蓁靠在床头,拨通了姜父的电话。
“我可以嫁给南城那个快死的太子爷冲喜,但我有一个条件……”
电话那头是掩不住的欣喜:“你说!只要你肯嫁,什么条件爸爸都答应!”
“等我回家细说。”她声音轻软,眼底却一片凉薄。
姜蓁挂断电话,正要起身穿衣,余光却瞥见傅司珩放在一旁的笔记本电脑。
微信界面亮着,最新消息来自一个备注“若浅”的女孩。
【司珩哥,打雷了,我好怕……】
姜蓁指尖一颤。
浴室门突然打开,傅司珩走了出来。
水珠顺着他的锁骨滑落,衬衫随意地敞着两颗扣子,禁欲中透着几分慵懒。
“公司有点事,先走了。”他拿起外套,声音依旧清冷。
姜蓁红唇微勾:“是公司有事,还是去见你的白月光?”
傅司珩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她赤脚下床,雪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男人眸色微黯,拇指摩挲她红肿的唇瓣:“乖一点,别惹事。”
门关上的瞬间,姜蓁脸上的笑意骤然消失。
她叫了辆车,跟上了他。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酒店前,姜蓁隔着雨幕,看见林若浅一袭白裙从酒店门口跑出来。
傅司珩快步上前,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然后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外面冷,怎么衣服也不穿就出来了,嗯?”
他的动作那么熟练,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姜蓁死死攥着车门把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她看着傅司珩小心翼翼地将林若浅抱进酒店的背影,不知为何,竟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
那时她和姜父闹得很僵,又一次砸破他的头后,他将她送到了好兄弟儿子身边管教,说要磨磨她这骄纵大小姐的性子。
初见时,傅司珩坐在傅氏集团顶层的办公室里,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得像冰。
她当然不想待在这里。
于是变着法地捣乱。
第一天上班,她就打翻咖啡在他价值百万的高定西装上。傅司珩只是淡淡扫她一眼:“意大利空运的羊绒,记姜家账上。”
第二天,她故意把会议资料扔进碎纸机,傅司珩面不改色,当场口述了全部内容,惊得满会议室高管目瞪口呆。
第三天,她在他咖啡里下了药,架好摄像机准备拍下他的丑态威胁他。
结果却反倒成了他的解药。
第二天醒来时浑身酸痛,姜蓁气得要杀人,却被傅司珩按在落地窗前又来了一次。
“蓁蓁,”他咬着她耳垂,声音沙哑,“乖一点。”
就这一声“蓁蓁”,让她溃不成军。
自从妈妈去世后,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叫过她了。
从那以后,他们的关系彻底变了。
她每次闹事,傅司珩就直接把她扛进办公室,外人以为是要教训她,实际上是把她按在办公桌上做到腿软。
渐渐地,她发现自己食髓知味。
是因为他技术太好?还是因为她太孤独了?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栽了。
所以在他生日那天,她花了一整天布置别墅。
玫瑰、烛光、音乐,连求婚戒指都准备好了。
可姜蓁等了一整夜,等到烛光燃尽,玫瑰凋零,他都没来。
直到凌晨三点,手机突然弹出新闻推送——
#豪门大佬深夜接机白月光#
照片里,傅司珩小心翼翼护着一个白裙女孩上车,眼神温柔得刺眼。
评论区炸了:
“啊啊啊,好一个大佬和小白花,磕死我了。”
“卧槽!这不是傅总和林校花吗?想当年他们可是我们学校的金童玉女啊!”
“我是同校我作证!傅总对谁都冷冰冰的,唯独对林若浅会笑!要不是林若浅身体不好出国休养,他们早结婚了吧?”
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姜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果傅司珩心里早有人,那她算什么?一个随叫随到的床伴?
她颤抖着拨通傅司珩的电话,想要听他一个回答,可手机却始终无法接通。
最后一次挂断后,姜蓁放下手机,走进了傅司珩从不让她进的书房。
推开门的那一刻,她如遭雷击——
里面竟摆满了林若浅的照片。
有毕业照、旅行照,甚至还有林若浅睡着的偷拍照。
素来清冷自持的傅司珩,居然也能做出这种事。
要不要答案,好像也已经不重要了。
姜蓁突然笑出声来,笑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笑着笑着,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她精致的下颌线砸在地板上。
她红着眼砸了整个别墅。
第二天傅司珩回来,看着满地狼藉,只是平静地叫人打扫。
他甚至没多看她一眼,仿佛她做出这种事再正常不过。
姜蓁眼睁睁看着佣人把她精心准备的求婚戒指当垃圾扫走。
他不知道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不知道她曾想和他共度余生。
更不知道,在戒指被扫进垃圾桶的那一刻,她也决定不再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