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七年前的沈既白。斜倚在摩托车旁,拉着我的手:“周音,想好了。”...
我周音,是个说一不二的暴脾气。
也从来不缺及时止损的决心。
见我变得平静,沈既白也恢复了淡漠自持。
他开始讲那个女孩。
“她叫肖潇,还不满20,年龄小家里又宠得紧,人单纯性子也好。”
“我得对她负责,没有名分这么跟着我,她活不下去。”
“周音,你混得野,离开我也能活,可她只有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棱角分明的线条都变得柔和许多。
一如七年前的沈既白。
斜倚在摩托车旁,拉着我的手:
“周音,想好了。”
“跟着我这么个私生子,可没什么前途。”
后来他用那辆摩托车载着我开了半个城,把车卖了4800。
租了房,就是我们第一个家。
那时候的我们,穷得只剩下了爱。
却一点都没觉得苦,心里像是装满了蜜糖。
早上六点,肖潇打来电话:
“既白,我做了噩梦,梦见你不要我了。”
她哭得委屈又可爱。
沈既白一句话没说急匆匆地出了门。
过了十来分钟,他发来消息:
“你慢慢收拾不着急,我先带她在酒店住一阵。”
“尽量别落下什么东西,回头让她看见,会哭。”
我放下手机,沉默地开始收拾行李。
沈既白的信息隔了一会儿才又发来:
“以后有难处随时找我。”
“再见面还是朋友。”
我的手骤然捏紧,下一秒狠狠地把手机砸到了墙上。
沈既白,你真的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