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皇上和传闻中不太一样。" 春桃立刻来了精神:"可不是嘛!宫里老人都说,皇上登基以来,从未误过早朝。前些日子染了风寒,还硬撑着批奏折呢!"...
她愣了愣,恼羞成怒,"当主母可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的,反倒是你,进了宫门还不好好争宠?"
说着,她苦口婆心的拉起我的手跟我讲一堆夫为妻纲的大道理。
我握紧拳头。
无论如何,这一世,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合欢佩的原因,可明明我让银素藏起来了。
萧景珩几乎日日都来我宫中,外人看起来很是亲昵。
和上辈子沈清瑶的经历如出一辙,不过短短三月我顺利晋封贵妃。
我也不会魅术啊,怎么还是当上贵妃了。
越想越慌,难道我最终只能走沈清瑶的老路?
祖母大寿这日,我特意求了恩典出宫。
满院的红灯笼将整个庭院映得喜气洋洋。
刚一进去,就见沈清瑶大摇大摆坐在主位,很是神气。
"表妹可算来了。"她故意提高声调,
"宫里规矩多,我还当你出不来了呢。"
我缓步上前,先给祖母行了大礼。
老人家一把将我搂住,枯瘦的手在我背上轻拍:"瘦了..."
"祖母寿辰,孙女特意求了恩典回来。"
"筝儿!"祖母紧紧攥住我的手,声音发颤,"在宫里可好?"
想到上辈子祖母惨死,鼻尖一酸,还未开口,沈清瑶便娇笑着插话:
"祖母放心,妹妹在宫里可受宠了,皇上夜夜翻她牌子呢~"
满座宾客哗然,几位未出阁的姑娘羞红了脸。
我冷冷扫她一眼:"表姐慎言,皇上勤政。"
她掩唇轻笑:"哎呀,是我失言了。"
可那双眼睛里,分明写满了恶意。
我从银素手中接过一个锦盒,"这是孙女亲手绣的百寿图,请祖母笑纳。"
沈清瑶在一旁轻嗤一声:"宫里什么好东西没有,表妹就送这个?"
我看着她满身华服,眼神盯着她满头的金凤步摇。
"表姐今日打扮得真隆重,"我轻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暴发户呢。"
她脸色一僵,随即又扬起下巴:"相王自然待我极好,这些首饰都是他亲自挑的。"
我但笑不语。
前世萧峋最厌恶女子戴金饰,他说黄金俗气,配不上他的王妃。
看来这一世,沈清瑶也没能让他破例。
"相王不是节俭出了名吗?怎会有钱买?"
话音一落,周围的宾客窃窃私语。
沈清瑶气的脸一红,跺脚离席。
祖母本来是要留我的,但我想起上辈子家族的遭遇,不得不离开。
回宫的路上,我倚在马车窗边。
银素在一旁絮絮叨叨说着今日寿宴上的见闻,我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脑海中不断浮现前世记忆里的萧景珩——那个传闻中沉迷酒色昏庸无道的帝王。
但眼前这个每日批阅奏折到三更连召我侍寝都只是研墨下棋的君王,与记忆中的形象实在大相径庭。
"娘娘,您怎么了?"春桃终于发现我的心不在焉。
我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皇上和传闻中不太一样。"
春桃立刻来了精神:"可不是嘛!宫里老人都说,皇上登基以来,从未误过早朝。前些日子染了风寒,还硬撑着批奏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