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什么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帮他缓解一下?沈靳淮被子快要拉到头顶。他闷闷地出声:「没事的,熬过去就会好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又不是流氓。
怕再僵持下去会被他气晕,我伸手拽了下他被子:「快点,去医院。」
沈靳淮还是拒绝。
眼见他如此抗拒,我退了一步:「那我喊家庭医生来?」
不管怎么样,得先让他把温度降下去。
沈靳淮摇头:「不用,我不是发烧。」
都烫得能煎蛋了还不是发烧。
手机忘在了楼下。
我直接越过沈靳淮,去够他枕头旁边的手机。
沈靳淮屏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
距离有些远,我起身的时候没站稳,手直接按在了他身上。
沈靳淮闷哼一声,却还没忘记来抢手机。
见他这么不配合,我有些气恼,手下力道加重:「我不管了,你就烧着吧。
「烧死了我才不会守寡,立刻拿你的遗产去找新老公!」
沈靳淮一听就急了。
他咬牙,声音小得近乎听不清:「我真的没有发烧,是……发情期。」
卧槽。
我脸烫得快要熟透,触电般地收回手:「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结婚这么久,沈靳淮一直都表现得无欲无求。
让我直接忽略了魅魔的发情期这回事。
老天,难怪沈靳淮刚刚……
羞窘太过,我一时都不敢直视沈靳淮:「那个,我,现在要怎么办?」
除了那什么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帮他缓解一下?
沈靳淮被子快要拉到头顶。
他闷闷地出声:「没事的,熬过去就会好了。」
就硬熬?
我纠结了下,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问他:「要不然,我们?」
已经是合法夫妻,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谁知沈靳淮却想也不想地拒绝:「不用。很快就会过去。」
他拒绝,我也没强求。
叮嘱他把粥喝了,我离开房间。
走到半路才发现沈靳淮的手机还在我这里。
折回去送的时候,才推开门。
就看到沈靳淮的手里还握着那个小陶人,压抑着低低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