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唇脸色涨的通红,望着面前如神祇一般的男人,「小叔叔,我不害怕。」 一切都顺理成章。 他说,「阿鸢,你可以永远相信我。」 他说,「阿鸢,我爱你。」...
薄屿琛带着浑身冷意推门而入,凉薄地扫了一眼陆烬野,又重新看向我,「受伤了怎么不说?」
「你忙嘛,有烬野陪着我。」
男人脸色更骇人,阴鸷的眼看向陆烬野,「滚出去。」
陆烬野脸色也阴沉沉的,对我叮嘱了一句「好好照顾自己」便关上门离开了。
薄屿琛看起来醋意很重,把我从被子里捞出来,警告似的眯眸,「离他远点。」
我嘴上「哦」了一声。
就看见男人温柔地轻吻上我腿上的石膏,动作温柔地好像看待我如珍宝。
我的心脏如同泡在苦水里,发着涩涩的疼。
他总是这样,这十四年都是这样,人们都说薄屿琛爱我爱到了骨子里。
我忽然看不清他了。
伸手缠绕住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试探,「小叔叔,你爱我吗?」
比回答来得更快的是他来势汹汹的吻。
吻到舌根发麻时,我听到他说「阿鸢,我爱你。」
意到情浓时,他的手机铃声又响了。
你看,天意就是如此。
我推开他,指尖在他的纽扣上打转,「小叔叔,你先去忙吧,等你忙回来我有个秘密跟你说。」
薄屿琛离开了。
我的脑海里走马观花似的回忆起很多事。
我八岁那年父母双亡,被好心的邻居送到孤儿院,那年的冬天冷得渗骨。
我孤零零地站在孤儿院门口,听着他们告诉我「鸢鸢,从今以后好好生活。」
死亡。
我的爸妈离开了。
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离开就是再也见不到的意思。
彼时的薄屿琛从豪车走下来,锃亮的皮鞋在夜色发着光,他朝我伸出手,「要不要跟我回家?」
十八岁那年跟了薄屿琛。
他如饿急了的猛兽,抚摸着我的后背安抚,「阿鸢害怕吗?」
我咬着唇脸色涨的通红,望着面前如神祇一般的男人,「小叔叔,我不害怕。」
一切都顺理成章。
他说,「阿鸢,你可以永远相信我。」
他说,「阿鸢,我爱你。」
我抽了抽鼻子,眼泪早已经在这短短几天的时间流干净,平心气和地处理着我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