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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走了几步,小径尽头出现一扇门。

门很旧,漆都剥落了,门环锈迹斑斑的,像是废弃了很久。

可门口站着两个人。

是萧烬身边的暗卫。

崔皎皎认得他们,那两个人经常跟在萧烬身边,形影不离。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藏进了墙角的阴影里。

奇怪。

这么偏僻的地方,为什么会有暗卫把守?

里面……关着什么人?

那呻吟声又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痛苦。

崔皎皎的心跳得厉害。

她没有出声,而是悄悄绕到了院墙的另一侧。

那里有一棵老槐树,枝干粗壮,越过墙头探进了院子里。

崔皎皎咬了咬唇,提起裙摆,攀上了那棵树。

她从小就会爬树,这点高度难不倒她。

爬到高处,她趴在枝干上,透过墙头的缝隙往里看。

然后,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院子里只有一间屋子。

屋门敞开着,昏黄的光从里面透出来。

屋子中央吊着一个人。

铁链穿过他的琵琶骨,把他整个人吊在半空中。

他赤着上身,浑身是血,皮肤上交错着鞭痕、烫痕、刀痕,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

他的头低垂着,头发散乱地遮住脸,看不清面容。

可崔皎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那是沈砚。

她曾经的未婚夫。

那个温文尔雅、出口成章的世家公子。

那个在崔府后花园里对她念诗、陪她放纸鸢、笑起来像三月春风的少年郎。

此刻却像一条狗一样被吊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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