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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拳脚如同密集的雨点,毫不留情地落在她身上各处。

她痛得蜷缩起来,在黑暗中,清晰地听见其中一个打手压低了声音说:

“程总吩咐了,给点教训,让你长长记性,认清谁才是不能动的人。”

4

第二天,宋时锦在病床上醒来,浑身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不是梦。

拳脚相加的痛楚还残留在身体里,而最深的伤口却在心口。

她从未想过,程牧云会狠心至此。

那个曾经连她手指被纸划伤都要紧张半天的男人,如今所有偏爱却都由他亲手收回,化作一记记重拳。

她频繁地出入病房,每一次,都像是他在她心头那道旧疤上,又添了一道由他亲手划下的新伤。

心口的疼痛一阵紧过一阵,几乎要压得她喘不过气。

“姐姐,你醒啦?”

娇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陆知意挽着程牧云的手臂走进来。

她将一束百合插进床头的花瓶,声音温软。

“听说姐姐骑马很厉害,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马场散散心吧?那天的事,牧云哥已经查清楚了,真的只是个意外。”

宋时锦的目光掠过她虚伪的笑脸,直直看向程牧云。

他站在陆知意身后,姿态保护,眼神疏离。

“装得不累吗?”她轻声问。

陆知意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委屈地看向程牧云。

“够了。”程牧云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那杯茶里的利尿剂已经查清楚了,是你上个月开除的那个副总做的手脚。你自己树敌太多,怪得了谁?”

“你的脾气确实该改改了,身上的伤还不够让你长记性吗?”

宋时锦的心口因他这句话剧烈起伏着。

“我的脾气该改了?”

她轻声重复,像是听见了世上最荒谬的笑话。

曾几何时,程牧云揽着她的腰,在众人或艳羡或探究的目光中,低头在她耳边说:

“我最爱的,就是我家时锦这副敢爱敢恨、天不怕地不怕的直率性子。”

那时,她确实敢别人不敢,恨别人不敢恨。

有个仗着资历的老总在酒局上开她带颜色的玩笑,她直接一杯酒泼过去,全场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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