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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放下兵器,转身离开比武场地。

看台上响起一阵议论声:“就这么走了?”

“走了就等于弃权,难道沈家三兄弟痴迷长公主的传闻是假的?”

李元贞脸上闪过羞愤之色。

明艳的五官倏然阴沉:“本宫累了,比武大会到此为止!”

她拂袖离席,没有回后宫,而是来了将军府。

还带着一道赐婚圣旨。

父亲提醒:“按惯例,驸马必须通过文武比试选定,殿下直接定下驸马人选,不合规矩。”

李元贞满不在乎:“本宫的驸马早已内定,无非是阿砚,阿修和阿序中的一个,他们既然不愿意比武走形式,直接求道圣旨又何妨?”

父亲看了眼圣旨内容,眉心紧紧蹙起:“可圣旨上,并没有写明驸马是谁……”

李元贞笑容古怪,视线落在我身上。

父亲问:“殿下心仪的是阿序吗?”

李元贞点了点头:“阿序不错。”

我怔住。

耳边仿佛又响起前世闭眼前,李元贞那句:“我爱的人根本不是你,被你碰一次都要恶心半夜。”

鸩酒入腹,穿肠烂肚的痛感也还那么清晰。

在我出神时,父亲追问:“殿下是想要嫁给阿序,让阿序做驸马?”

李元贞笑容加深:“阿序配得上驸马这个身份。”

和前世一模一样。

看似表了态,却并没有正面回答父亲的问题。

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我不愿意!”

做李元贞驸马的那八个月,曾是我此生最快乐的时光。

一切都顺利美好的不像话。

她说想给我生一个孩子,成婚不到十日便有了身孕。

说想要儿女双全,怀胎三月时,又被诊出怀了双胎。

我满心欢喜地看着她肚子一天天变大,期待着为人父的喜悦。

因她一句,父亲亲手做肚兜可以压惊,让婴孩睡得更安稳。

从来只会舞刀弄枪的手,学着捻起绣花针,攒起一箱的婴孩衣物。

人们一边揶揄我是“绣花将军”,一边艳羡我与李元贞的恩爱。

我丝毫没怀疑过我们之间的感情。

直到她怀胎八月时,我在生辰宴上,喝了她端来的一杯酒。

顷刻间五脏剧溃,呼吸困难。

侍女要去请御医,却被李元贞拦住。

屏退所有人,幽闭门窗,任由我痛得在地上打滚。

我求她救我。

她却甩开我的手,语气冰冷:“阿序,别怪我狠心,谁让我爱的人不是你。”

“每被你碰一次我都要恶心半夜,如今我终于不用再忍耐了。”

我想问清楚她爱的是谁。

可舌头已经麻木地说不出话。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上面看出犹豫或者不忍。

却失败了。

断气前,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怎么这么难杀。”

想起那窒息的感觉,我喉头发紧,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定了定心神,一字一顿地开口:“父亲,我不做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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