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花园时。

赵晚笙就看到，妹妹赵青瑶坐在缠满花朵的秋千上，闻修聿在她身后温柔地推着。

他的目光，是自己从没见过的宠溺。

而后，就见赵青瑶抬起头：“修聿哥哥，姐姐答应你娶我了吗？”

“嗯。”

他柔声回。

赵青瑶闻言，又问：“那如果我过了十八岁生辰就死去了，你是不是就要娶姐姐了？”

这话一出，赵晚笙的心也提了起来。

就见闻修聿眼神凝了一瞬，一字一句。

“不论生死，我此生只会有你一个妻子。”

此生只会有赵青瑶一个妻子……

赵晚笙忍不住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原来闻修聿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自己的。

“姐姐。”就在这时，赵青瑶看到了她。

赵青瑶从秋千上起来，拉着闻修聿的手走到她面前。

闻修聿在看到她满身血迹，眼中都是诧异：“你身上怎么都是血？”

“今日是初一……”赵晚笙的目光落在他们紧紧牵着的手上。

闻修聿知道，她初一、十五都要替赵青瑶受难。

他微忖片刻：“我送你回去。”

话音刚落，赵青瑶就“嘶”地一声，吸了一口冷气。

“青瑶，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闻修聿急忙回头看向赵青瑶，眼中都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