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的心比脸上的伤口还要痛千倍万倍。

我脸上的血和泪混在一起。

七年前我离开时。

把所有的资源和人脉都交给了温令音，只求她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而如今，我回来看到的却是儿子的灵堂，女儿被当众羞辱。

而我甚至不被自己的妻子认出来。

"这样吧，"

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男孩昀昀突然开口，眼睛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傅铃安，你要是真想救他，那就按我说的做。"

昀昀咧嘴笑了，露出两颗虎牙。

"你去把你那个小杂种哥哥的骨灰倒进马桶冲走，我就放过他。"

铃安的脸色瞬间惨白："不...不可以...那是明安..."

"那就让他去死好了。"

昀昀无所谓地耸耸肩，对程砚之使了个眼色。

我看着铃安，她小小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我知道这对她有多残忍——明安是她的双胞胎弟弟，他们从出生起就没分开过。

"铃安，不要..."我艰难地开口，嘴里全是血腥味。

铃安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程砚之手中的刀。

突然，她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好。"

铃安的手伸向明安的骨灰盒时，我的心脏几乎停跳。

她那么瘦小，指节泛白，颤抖着去捧那个漆黑的盒子。

骨灰盒上还贴着明安的照片——他七岁时的样子，笑得眼睛弯弯，和铃安一模一样。

"不要......"

我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嘶哑得不像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