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纵容让崔晚眼底的得意几乎溢出来。
她红唇微翘,指尖却故作无辜地掩在唇边,“哎呀,嫂子,我不是故意的~”
可手上的力道却半点没松,狠狠一扯,布料撕裂的声音接连响起。
转眼间我身上只剩单薄的内衣裤。
那些母亲熬了无数个夜晚,一针一线绣进去的祝福,如今成了最刺眼的笑话。
客厅的门在这时被推开,王磊和那几个兄弟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胥哥,咱们该出发去——”
声音戛然而止。
我站在原地没动,甚至没伸手遮挡。
已经麻木到连羞耻都感觉不到了。
“操……”王磊的喉结滚动了下。
胥凛的脸瞬间拉下来,快速脱下西装外套扔到我肩上,
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往门口处砸去:“滚出去!”
玻璃在王磊脚边炸开,吓得几人连滚带爬退出去。
“吴妈,”他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烦躁,“带太太上楼换衣服。”
拍卖场的灯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胥凛带我这个太太出席公开场合,却让崔晚和他坐在VIP席位。
“接下来是第3号拍品。”拍卖师敲了下槌,“5.21克拉缅甸粉钻,起拍价两千万。”
竞价开始飙升。
当价格喊到四千八百万时,胥凛突然把竞价牌塞进我手里:“你来。”
全场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名媛们的窃窃私语:
“胥太太终于要出手了?”
“胥总昨日八千万拍下旺夫金丝雀的初夜,看来准备买颗钻石哄哄正宫。”
“听说她连主卧都让出来了……”
我麻木地喊价:“五千万!”
胥凛在笑,可那笑意没达眼底。
落槌后,他远远瞥了我一眼,突然对助理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