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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我第一句话却是:

“吓坏了吧,怪我来得太迟了。”

劫后余生的拥抱,道德与理智彻底溃不成军。

那晚在暴雨如注的山路上,我终究成了自己最不齿的那种人。

从林家一别之后,我彻底避开了沈询之。

就连去公司交接工作,也要先确认他不在大楼,才肯踏入沈氏的大门。

他知道后,派人送来一封信。

信纸上是熟悉的字迹:

“知澜,你可以生我的气,但不该拿自己的前程撒气。若你实在不愿见我,我可将你负责的版块独立出来,成立新公司交予你打理,你是我见过最有天分的女孩,不该为一段感情埋没才华。”

我将信纸对折,原封不动退了回去。

大太太见我整日消沉,硬拉着我去绣坊散心。

她塞给我一块素白绸缎,要我学着绣些花样。

起初针脚歪斜,后来竟也渐渐成形。

一针一线间,那些翻涌的情绪似乎也被缝进了绸缎里,变得平整服帖。

沈询之却不肯放手。

他仍像从前那样,隔三差五便差人送来我最爱的玫瑰。

娇艳欲滴的厄瓜多尔红玫瑰,用昂贵的玻璃纸包裹着,像极了我们见不得光的关系。

鲜艳,梦幻,又不真切。

我从未让人收下。

那些花最终都枯萎在门房的角落里,

如同我刻意回避的,所有与他有关的记忆。

“听说了吗?沈先生昨夜在夜香江,为个歌女一掷千金。”

绣坊回家的路上,两个女工的闲谈飘进耳中。

我脚步一顿,指尖无意识掐进掌心。

明明早已决心将他从生命里剔除,

可听到这个名字时,心脏仍像被细钢丝猛地勒紧,泛出尖锐的疼。

我本该径直回家的。

可回过神来时,已经站在了那栋公寓楼下,那栋装满我们回忆的,灰粉色小洋楼。

暮色里,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倚在铸铁门边抽烟,猩红光点在他指间明灭。

“真巧,沈先生。” 我听见自己用最得体的声线开口。

他碾灭烟蒂,轻笑一声:“不巧,我在等你。”

西装布料裹挟着熟悉的雪松气息压过来时,我猛地抵住他胸膛:

“沈先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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