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弟读高一，我被卫恒安排进了学校和他一同学习。

重新捡起枯燥复杂的课本，我学的吃力但是又很开心。

每当学累了走神的时候，我总是会想起顾青山和刘珊珊，不知道他们的答案是否顺利。

不蒸馒头争口气，两年以后，我顺利地走进了答案考场。

12

意外的是，考完后我竟然见到了刘珊珊。

她抱着一个婴儿等在考场门口。

婴儿啼哭不止，引得周围的考生频频侧头。

她也看见了我。

我已经不再梳着两条粗长的鞭子，而是散落下来，带着当下最时兴的发饰。

身上穿的也是卫恒出差京市，排了半天的队，给我买回来的连衣裙。

反观刘珊珊，她穿着粗布衣裳，头发梳着麻花辫，但是细看却干枯毛躁，孩子也养的干瘪，才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级，脸上细看竟然已经有了皱纹。

“刘珊珊？你在这干什么？这是……”我上前搭话。

她的眼神怯懦，有些不敢和我直视，但还是挺了挺身子，“这是我和青山的女儿。青山今天答案，我来等他。”

“今天？他不是两年前就能参加了吗？”我疑惑极了。

像是被我戳到了痛处，刘珊珊垂下了眼，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我没有揭人伤疤，让人下不来台的爱好，识趣地准备离开。

走了一段路以后，被一个男人拽住了肩膀。

转过头，是顾青山。

“真的是你！明珠！你现在……不一样了，比以前还漂亮。”顾青山长着胡茬，眼底满是疲惫，可是看到我，他的眼睛一瞬间；亮起来。

我挣扎甩开他，想起刘珊珊刚下乡的时候，顾青山总是话里话外地嫌弃我土，那是，穿着时兴衣服的人是刘珊珊。

我没有要和他叙旧的打算。

“你过得好吗？”顾青山问道。

顿了顿，他又说，“看你的样子，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