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求好无理。
但是,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帅脸,我又隐隐有些兴奋。
「怎么克?克桃花行不行?」
「……」
他有些羞恼,又要去摸匕首。
我连忙改口,「开玩笑呢,你想怎么死?」
「被克死。」
他把玩着匕首,眼底有光骤然亮起,「死于未知,想想就刺激。」
为求生,我只能说好,保证把你克得死去活来,欲罢不能。
他很满意,甚至松了绑我的绳子,带我出了地下室。
……
一楼客厅。
寥寥几句的交谈中,我得知了他的名字——
迟垣。
这栋大得离谱的别墅,是他过世的亲爹留给他的。
原来还是个富二代。
为了防止我逃跑,或距离太远克不死他,迟垣拿出绳子来,将我的右手同他左手绑在了一起。
我盯着两人被绑在一起的手腕,莫名娇羞。
一条粗麻绳束缚着我和他,从黄昏到日暮。
迟垣还没被我克死。
他点了第四根烟,略显烦躁。
天气闷得厉害,我揩了下汗,试探性地提要求——
「我想吃雪糕。」
迟垣同意了。
刚拆开包装袋,茶几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我的。
联系人闪烁不停:钱渡。
因为某种原因,我不得不倒追他半年的渣男富二代。
迟垣扫了一眼,示意我接通。
「喂。」
我开了扩音,钱渡的声音响起在客厅:
「林溪,你老家是山西的,会不会做手擀面?」
我愣了下,「会。」
「嗯。」钱渡嗓音淡淡地,「来我家,我想吃你亲手做的手擀面。」
我一边听,一边舔着雪糕,奶质的雪糕融化了些,蹭花了嘴角。
一旁的迟垣再看不下去,冷冷出声:
「别乱动。」
我又舔了一口雪糕,有点疑惑地转头看他。
迟垣语调加重,「好好吃。」
我听话地咬了一口雪糕,本还没觉着什么,电话里钱渡却炸了锅。
「你在做什么?」
他吼,「吃什么?!」
「林溪,你敢给老子戴帽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又不是他女朋友。
我准备挂电话,手机却被迟垣抢了过去。
他恶作剧般,用指腹揩起我嘴角奶渍,递过来,「吃下去。」
「……」
好家伙。
可算让他找准机会报复回来了。
电话里,钱渡已经快疯了,「你他妈还敢吃??!」
「嘟——」
电话被迟垣挂断。
他抢了我的雪糕扔进垃圾桶,拽着我上楼。
「最近几天你就跟着我,什么时候把我克死了,你就自己解了绳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