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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掏出一枚玉簪递给我,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
「从前乾坤未定,我怕你早早知道,会方寸大乱,所以才拖到今日,抱歉。」
我捏着簪子,心口闪过一丝绵绵的痛楚,无法言说。
「你曾说,我与你见过,是上辈子你血洗御史府那次吗?」
我思来想去,我与苏鹤山的会面,只此一次。
他承认得也很痛快,我们都未有惊讶,倒是地上的秦跃章猛地咳嗽起来。
他不敢信,他不敢信,世上竟有如此离奇的事情。
他用手指在地上写写画画:「如果有上辈子,一定是我赢了……」